“我这是……在哪?”
望着明亮的殿堂,墙壁两侧的夜明珠散发着光芒,我不禁愣住。
铺着红毯的地,辉煌的装饰,一旁堆积成山的书籍,无一不在透露着主人的尊贵与对知识的渴望。
回过神,我发现自己正处于宫殿的正中央,坐在一座不知名材料做成的并且刻满了符文很是神秘的的大座上。
“这是……什么?”
我环顾四周后观察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了问题,我现在并不是穿着家常服的状态,而是穿着一件全身甲!漆黑色的手甲和胸甲、腿甲,几乎全身都是布满着符文,当然如果不细看,是完全看不出的。
思考片刻后,我猛地抬手摸向头部——果然,头上也戴着头盔,但却丝毫不影响视野,甚至视野内的物品比以前更加清楚。
我起身去翻阅那些书籍,全是看不懂的文字,数不尽的符号,全书的各页空白处更是写满了明显是书主人写的注释,尽管看不懂,但还是不禁感叹写者的毅力和努力
宫殿内的东西,除了堆积如山的材料和书籍,和一些器具就再无其他,连关于宫殿主人的信息也是半点没有。
知道再研究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我开始寻找出去的方法,可没想到的是,脑海刚出现这个念头,我的环境急速剧变,回过神来已是别的风景。
“我超。”
望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一头雾水的我找不到能解释的词语,我在脑中疯狂的搜罗着,最后只能感叹了一句,选择放弃。
现在我身处的环境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森林,小潺流水声,清脆的鸟鸣,远处传来的兽嚎更是我明白,这里是野生的区域,是我从未见过或踏足过的地方。
时间慢慢流逝,我行走在森林中,探寻这里的情况,要问为什么能有在陌生领域探索的勇气,我觉得应该不是梁静茹给的,而是身上这套不知名的盔甲,我能感觉得到它,以及它的不凡。
“嗷呜——!”“嗷呜——!”“嗷呜——!”
不知何时,从草丛中钻出来的几只狼把我团团围住,将我的视线从周遭的环境拉到它们身上。
“喂喂,几位狼sir,我们和平发育怎么样,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嘛……”
没等我说完,几位狼先生便已经给予了回应——我一个闪身躲开了其中一只的扑击!再一个侧身躲过另一只的撕咬。
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它们的试探,见几次失利,它们便围着我开始缓缓移动,似乎在寻找着破绽。
见此现状,我也只好——反击了!
首先一只扑向我的头部,咧开的大嘴,布满唾液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就是此刻!仗着我身着盔甲后两米的身高,看准时机,单手掐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摔击而下!
嘭!
地面扬起沙尘,但狼群的攻击并不是葫芦娃式的,在我抓住其中一只狼时,空缺一只手的情况下大意地被来自背后的狼给偷袭,一只利爪撕向我的背后,我来不及躲避,只好急忙侧身用空出的手臂抗住它的攻击。
它狠狠地撕咬着我的手甲,我挥舞着甩开它后,看了一眼手臂,令人惊奇的是手甲并没有半点损伤,甚至连印子都没有——
噹!
另一只明显是狼群中最为健硕的狼挥舞着兽爪撕向了我的背后!
攻势之凌厉以至于我以为这身盔甲肯定是抵挡不住,再加上狼群攻势的密集程度使我从最开始的能够反击到后面只能被动的承受,响声和火星不断地在升起,许久,我却仍然没有任何被撕裂开的感受,再结合之前手甲挡住狼的撕咬却毫发无损的情况。
是啊,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怕什么了,面甲下,我扯出一丝微笑看向狼群……
“好,这就是,最后一只了——!”“呯!”一记响声过后,我手上的最后一只狼也安详地扭头睡了过去。
在我发现,它们的攻击完全对我的铠甲不起作用后,其结果就是我硬抗着它们的攻击,一个接一个地挨个锤。
“啊——真是累死人”我倚靠在一颗树旁,其实我并没有久无运动一突然激烈后的肌肉酸痛,就是感觉很疲劳。
歇了一会儿,我找到了一个小溪,打算清洗手上的鲜血,可我却发现本该一身血迹的我,此时却干净无比。
随后我又试着脱下头盔,试了很久还是脱不下,再尝试脱下身上的铠甲,结果还是一样的完全不行,仿佛粘在了我身上。
“喂我说……要不要这么诡异啊……”
我继续努力着脱,就这样过了约莫半个小时。
“不让我脱下来的话信不信我跟你急,我真的会和你急的啊,你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啊,你能不能听得见啊,喂你是活的吗。”
虽是这么说,但如果这副铠甲如果不会危害到我,其实我也不会打算做什么。
“算了,可能这就是,随遇而安吧——”我整个人都躺进了小溪里,让溪流冲刷我刚杀了生的罪孽和即使干净但心里却不适的感觉(重点)
生命不止,躺平不息啊……
虽是这么说,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起身了,天色逐渐变暗,不找个容身之所的话,到了晚上可能会有点麻烦,谁也不清楚这陌生的地方会有些什么,即使我能免疫狼群的伤害,也难保不会有东西伤到自己。
安全起见还是搭个小屋吧
——
过了很久,天色逐渐变暗,我看着眼前的竹屋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然竹子是竹林砍来的,小溪的不远处就有一片竹林。至于是怎么砍下来的,且容我细说。
当时找到竹林后,我已经打算用手一根一根的掰折下来,刚好此时我心里想了一下——要是有工具可以砍就好了。这么个念头出现后,空间出现微微波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刀柄,可把我吓了一跳,在确认没有危险后,我将其拉了出来,握住它的那一刻,刀柄和我手上乃至身上都出现了诡异的花纹,好像本来就是一体的。
“看来,这副铠甲不简单啊,不,就连我自己也不正常吧,不然为什么会在这副盔甲里。”
思考一阵,我走进竹屋,竹屋当然什么都没有,我倚靠在墙壁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的我站在一片草地上,脑海感受着铠甲本身,既然它本身不正常,而我对它也没有任何办法,那我只能被动接受去熟悉它,凝神去感受。
时间缓缓流逝,铠甲终于开始有所动作,我能感觉得到它无声的回应,全身闪烁的纹路便是最好的证明。
周边空间不断震荡,我身边开始浮现一柄又一柄的武器,刀,剑,弓,弩,枪等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还有法杖,但我试了试并没有从法杖身上感受到什么,每一把武器随着我的触摸都与身上的铠甲出现共鸣,即使没有任何解释,我也明白了,这全是与铠甲相关联甚至就是一部分的东西。
好家伙,这就是一座人形自走武器库啊……
我不禁感慨。
要熟悉这些可要花很久的时间,所以我打算暂时就呆在这座森林里,时间充足到是我目前从没感受过的,毕竟不需要上班啊(笑)
于是我一个念头收起武器,缓步走进了竹林。
今天,就拿竹林练手吧。
竹林(危)
三个月后,我像往常一样迈出竹屋准备去森林深处,溪流的水一如既往地潺潺作响,只不过今天好像溪水有点红?
我抬头寻找来源。
很快我便找到了异常——一个人正躺溪流里,身上大大小小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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